樱桃雪莉酒

生活理应报之以歌。
脑洞大到饭量都快填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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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书信体同人】《Letters to you》Letter 85——To Song

  萨曼莎大步流星地带着三位朋友跨入一家安静的餐馆,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坐在餐馆中一个最为僻静的角落。她熟络地伸手一招呼,四张磨损程度不一的菜单便自动躺在了有些油腻的桌子上。其余三个人三三两两拿了菜单,有些心不在焉地翻看起来。萨曼莎看上去经常在这家餐馆用餐,她甚至不用看菜单就知道今天想吃什么。

  “他们家的炖菜很好吃,艾丽。”萨曼莎支起胳膊,把下巴撑在掌心上,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用眼睛扫着四周:“这家店是我和温铎常来的。我们比较喜欢安静一点的地方。他在找书的时候碰巧找到了这家家庭餐馆,也真有他的。”

  加西亚悄悄地挪了一下腿,以免自己的袍子被蹭脏。萨曼莎见状,不动声色地放下了那条腿,转而用指尖飞快地在桌上敲着一支不知名的曲子。

  她的内心很不安。阿莉埃蒂的视线越过面前的菜单,敏锐地盯着萨曼莎舞动的手指,得出了这个结论。

  点完单后,菜单自动地飞到厨房。胖墩墩的老板娘在柜台后眯着眼睛,和回到了架子里菜单一起打盹。菜单们卷成一团(阿莉埃蒂终于明白为什么它们那么皱巴巴的),施了魔法的毛衣正对着镜子织自己。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热闹的声音,不多时,四个人的菜和饮料都被热腾腾的端了上来。

  “艾丽,你的应聘准备得怎么样了?”西西莉亚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率先开口道。

  阿莉埃蒂正用勺子将大块的土豆分割开来,她放下勺子,有些俏皮地冲西西莉亚眨了眨眼睛:“应该能在我二十岁之前得到那个职位。”

  “所以你是准备当谁的助教呢?弗立维教授吗?”萨曼莎撕开一块面包,一边涂黄油一边笑着问道:“记得你毕业的时候他还问过你有没有意向留下来呢。”

  “所以阿莉埃蒂,你是想要当霍格沃茨的教授?”加西亚有些神经兮兮地搅拌着自己面前的薄荷茶:“我一直以为你会喜欢点发明……什么的。”

  “教书,经商,或者魔法部。这是我妈妈给我的选择。经商我没兴趣。魔法部?呵呵。不过不瞒你说,加西亚……”阿莉埃蒂有些欲言又止地咽下一口炖菜:“不过我也觉得很不错,对于我来说接触和学习新的东西总会让我很开心。而且谁规定教授不能搞发明呢?”

  萨曼莎嘻嘻哈哈地笑起来:“请务必给我发明一把世界上最快的飞天扫帚。”阿莉埃蒂轻快地挑眉应对:“哦不,‘闪’曼莎,完全不需要。你的气势已经足够把对面的飞天扫帚都吓成木头了。”

  四个人活泼地笑成一团。笑声逐渐淡下去时,萨曼莎终于决定乘机向一直沉默的西西莉亚抛出她心中疑惑已久的问题:

  “西西,药店工作都是什么样的?”

 

10月3日

亲爱的松:

  最近我和西西莉亚她们聚了一次。萨曼莎一直都不愿意朋友们彼此分离,所以总会想法设法地定期联系彼此。我想这是她在球队里形成的习惯,毕竟球队的默契基本构筑在平时彼此之间的日常交往上。

  我们在萨曼莎和温铎经常约会的餐馆聚餐。(也许我应该偷偷问一下那些墙偷听到了什么?)今天谈话的时候我觉得大家的生活都还可以,虽然基本都没有想象中的好,但是还不算落魄。也算正常,所有的事情不会太好,也不会太坏。

  萨曼莎如愿以偿当上了霍利黑德哈比队替补队员,但是她野心勃勃,想要在三年之内成为正式队员。加西亚正在研究一种奇怪的油画,用他的话说,他要‘赋予油画真正的思想’。不得不说他越来越像个艺术家了——不仅开始有了对艺术品的共情和绚丽诡异的灵感,还有了一些艺术家的喜怒无常和自我陶醉。西西莉亚在药店工作。她说她很喜欢这份工作,虽然店主给不了她太多的薪水,但是她能够自由使用那间发明间搞发明。我劝西西莉亚和店主商量一下,如果真的发明了新的药水,该如何分红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不过目前看下来西西莉亚还没发明出什么东西,否则听了我的话她会紧张的。

  至于我,我正在努力为霍格沃茨的助教职位做准备。我想要成为弗立维教授的教学助手。我想清楚了,我想再次踏入这个学校,不是为了逃避这个社会,而是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真正热爱的是学习新的知识,而霍格沃茨实在是学习的宝库。更何况,弗立维教授在我毕业之前有意愿让我留下来。如此看来,我在霍格沃茨时至少有人能够给我一些便利。

  我打算写一篇让人眼前一亮的应聘论文——研究乔治他们的防咒用具。现在的防咒用具依旧有使用时效,我想写一篇论文讨论一下如何做到让防咒用具的寿命延伸,乃至永久。真的,我得好好想想为什么我们学校那顶分类帽到现在还有魔力残存,是因为那魔法太强大,还是说分类帽其实已经算是个神奇生物了?

  巧的是,我写到一半忽然想起弗立维教授曾经送给我一个附有反弹咒的贝母发饰。我也准备把这个写进去。如果可以的话,希望霍格沃茨每个受欺负的孩子都能得到一个,然后所有欺负别人的孩子都会躺进校医室。

【饮松批注:头尾相衔的命运如此奇妙。

 阿莉埃蒂批注:我的今日也许是我的明日,也许也是我的昨日。

  不过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什么造就了今天如此邪恶的神秘人。如果人的天性已经注定邪恶或者善良,那么天性是否能被改变?改变它的是不是知识?当人知道何为善良的时候,他们还会选择邪恶吗?或者说他们选择邪恶其实与掌握知识的多少并无多大的关系?那么邪恶来源于有知还是无知呢?

【饮松批注:这个问题我也很有兴趣思考一下。不过艾丽,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的人选择邪恶只是因为他们觉得作恶要比行善来得利益更为丰厚,行善亦是如此。只不过为了利益行善的未必是假善人,为了利益作恶的倒大多是真恶人。至于对错?也许都是可怜人。

 这段话让阿莉埃蒂的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总觉得有一种顾影自怜的孤高呢?】

 

  黄昏时分,扎着辫子的麻瓜女孩独自一人在公园一块僻静的角落里沉睡。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袍的少女。

  少女轻柔地蹲下身,从袍子里拿出一个不小的试剂瓶。她将自己的魔杖贴在女孩一截裸露的胳膊上,颤抖着手从左滑到右。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血斑由浅到深浮现在女孩白嫩的胳膊上,宛如骇人的鲜红尸斑。小小的血珠如同土地上冒芽的青草,从皮肤的毛孔里一点点渗出,细细密密地漂浮在空中,然后一点一点地在魔法的作用下转移到试剂瓶里。若这位少女没有使用“闭耳塞听”与“麻瓜退散”,她是绝不敢做这些耸人听闻的事情的。

  当这一切都完成时,少女又从怀里摸出了一些药膏。她将药膏仔细地抹在鲜血淋漓的胳膊上,然后趁着女孩尚在沉睡幻影移形了。

  少女——也就是西西莉亚,将那瓶还带有体温的鲜血压在跳动的心脏上。她的袍子包裹住了她手臂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她的血肉之躯中,一颗怀揣着狂热幻想的年轻心正脏迅疾而有力地跳动着。

  她的朋友们可能完全没想到:现在的西西莉亚正在研究麻瓜和纯种巫师的血液。她固执地认为巫师和麻瓜的血液里藏有着某些秘密。这些秘密使得大部分麻瓜在血缘上就注定无权掌握精深的魔法,至于那些少数的幸运儿,则是因为特殊的原因而使得血液里存在这种物质。

  这是个注定要全身心投入的课题,而且几乎注定是无用功。但是西西莉亚的母亲,狂热的血统论者纳泽夫人,出乎人意料地为她提供大力的支持。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纳泽夫人认为西西莉亚在寻找麻瓜血液里“肮脏的东西”并且准备将其公之于众。殊不知,西西莉亚真正想要研究的,是如何拔除这些“肮脏的东西”,将血统不纯者改造为纯血统者。

  当西西莉亚再次站在埃蒙夫人的药店门口时,她下意识地回了个头。她总觉得有什么人的叫喊从另一个时空传来。也许西西莉亚是对的,因为此时此刻失踪女孩的父母口中正发出焦急的呼喊,四处搜寻着他们的女儿。他们的掌上明珠此时正面色苍白地昏迷在冰冷的土地上,孱弱的身躯因为受寒而逐渐变得滚烫。

  西西莉亚自然不知道这让人心碎的一幕。不过即使知道,她是否会愧疚,会认为世上所有的平等都需要付出代价?也许吧。但谁也不清楚这些代价是为了争取平等所需要付出的,还是本就是歧视所带来的的恶果。


作者后语:

  1)有时候我想到了阵营九宫格。如果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发表一下看法,觉得角色们都属于哪个阵营。

  2)西西莉亚所做的事情在Letter 76中已经有了端倪。

   【原文:西西莉亚一边说着一边下床,欣喜若狂地翻找着自己的书架,眼中流露出有些狂热的神色来:“如果所有人都是纯血,那就没有血统上的歧视了,你说对不对,艾丽?”】

  3)在我心目中歧视所带来的恶果是:它让平等都需要付出代价。

   4)合集请戳文章标题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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